8月11日，“小猿搜题”被指暗藏大量色情信息，评论区“性暗示意味浓重”。8月14日，小猿搜题召开新闻发布会称，作业帮故意在其APP内散发色...

8月11日，“小猿搜题”被指暗藏大量色情信息，评论区“性暗示意味浓重”。8月14日，小猿搜题召开新闻发布会称，作业帮故意在其APP内散发色情信息，并组织公关传播，目前已掌握足够证据证实此事系竞品公司“作业帮”蓄意抹黑，已就该事件报案，并配合公安机关调查取证。这一事件在行业内引发巨大关注。

    事件究竟真相如何呢？小猿搜题在悟空问答对此事做出了官方回应。

    如何看待小猿搜题被指暗藏色情信息，反称问题信息系百度作业帮上传？

    @小猿搜题官方（小猿搜题官方帐号）

    小猿搜题联合创始人李鑫：我亲历了来自百度作业帮最肮脏的商业抹黑

    8月14日下午，小猿搜题于总部召开媒体沟通会。

    以下文图是由我的同事根据今天媒体沟通会现场速记整理：

    我尽可能非常慢地、理性地交代我们今天要讲的事情。

    我叫李鑫，小猿搜题的联合创始人，也是现在小猿搜题事业部的负责人。

    上周发生这个事情之后我非常震惊，这个事情远远超出我的想象和理解，其实我们在互联网行业非常多年了，我从没见过这样的事情发生，还是发生在教育行业，所以我觉得这不是一个商业竞争的问题，我们认为现在整个在线教育还处在非常早期的阶段，谈不上竞争，大家还在努力把这个事业往前推进，我想做得好一定是有收益的，但当我们看到这个事情之后，我觉得如果我们不讲，以后有一天社会会责怪我们当时为什么没有站出来说话。

    当我们把这个事情搞清楚时就非常震惊了。“有可能是有史以来最卑劣、最肮脏的事件”。

    真的一点不夸张，真的是有史以来最卑劣、最肮脏的事件，没有一点加工成分，待会儿大家可以仔细评价这个事情。

    我先介绍一下事情怎么发生的：8月9日晚间，新浪微博上有个大V叫“当时我就震惊了”，发了一个内容，说小猿搜题里不但教写黄文，还有约X信息，小猿搜题还真是辣眼睛。

    很快，多个营销号同时发这个事情，内容一致。

    接下来第二天某教育电视台做了一档节目，批评小猿搜题里的跟贴，其实跟刚才的内容是一致的，但用了电视节目做，做了之后有很多媒体转电视节目的稿子。

    我们当时看到信息之后作为一个运营管理者，我们肯定要去查为什么会有非法信息在我们平台上？虽然是用户UGC，但为什么我们没有第一时间过滤掉？然后我们开始查信息，我们觉得这个平台上不能有类似信息，但在查信息时发生了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

    我放大了其中一张图，这个图的信息非常恶劣，这就是指正我们的，说我们小猿搜题上面有约X信息和黄段子。这两张图（约X信息）用了这两个文案说我们小猿搜题里的内容有问题。（大家知道这些文字，理论上这是不应该再第二次传播的。）

    我们的运营非常清楚地意识到了一个问题，我们的UGC非常特殊，我们是文章跟贴，不是论坛社区，所以出现这样的帖子是非常异常的，不可能有这个方向上的帖子，即便大家调侃，但也不会到这个程度，这个帖子肯定有问题。

    处理完这个帖子之后我们的工程师开始试图找到发帖用户，为什么会发，如果是学生，我们肯定要给学生一些提醒、警告。我们在我们的后台系统里找发贴人是谁，找到了他的手机号，因为小猿搜题发贴需要注册，注册时会有手机号码和呢称，这是我们找到的两个发贴人的信息。

    我们找到的两个手机号属地是广东佛山号，卡号无身份证实名，如果大家报道过IT和通信行业的记者就知道，在中国所有卡号都要实名制，这个卡是“已开通未售出”，行业里的专有名词，我们也感谢有机构帮我们调查这个事情，可以说这个卡号是在网上买的能接收短信的号码，发帖IP地址是湖南益阳（118.248.42.163）。

    可能搞IT的人马上就会意识到这是虚拟地址，不是真实地址。这两个手机号都是非法手机号码，同一个虚拟的IP地址，我们开始认为这是有公司精心策划、有预谋的一次行为。因为能看得很清楚了。

    使用小猿搜题时除了手机帐号之外我们还会留下设备编号，每台手机或每个设备在使用小猿搜题时都会有一个唯一的码，我们发现这两个帖子是同一台设备发出的帖子，因为它的设备码是一样的。

    后来我们开始锁定设备，我们发现这个终端设备两次登陆时间相隔30分钟，发帖时间相隔10分钟，注册一个号之后发了一个帖子，然后退出这个设备，开始登陆另外一个帐号，登录后再发帖，两次之间相隔30分钟。

    我们把这台设备在我们服务器里的所有行为调出来，还好这台设备不是一台新设备。这台设备在2016年10月至2017年7月之间，这台设备使用小猿搜题App了369次。

    我们先讲这两个设备，其实有三台设备，发了很多内容。更重要的是，除了此次使用的虚拟IP之外，其余所有访问记录基本都是来自于以下5个IP地址：

    这张图就是这几个设备在小猿搜题所有的访问行为，现在我们认定它是非法设备，所以可以公开它的行为，如果把A4纸打印出来总共是149页，如果媒体需要，我们市场部门是可以提供完整文档的。

 这几台涉黄IP地址出现在这五个IP地址中，除了刚才说的（两个虚拟IP）之外，其余全是在这五个IP地址上传使用的数据。

    这五个IP地址是谁的呢？

    百度作业帮办公区的IP地址。

    大家可以发照片、发朋友圈问他们是不是。

    也就是说，前面截图所谓的涉黄信息是来自百度作业帮办公区的设备发布的。这还不包括其他渠道的证据。因为启动了调查，我们之前已经报警了，也有相关部门帮我们做调查，但我们不方便提供，今天我们讲的所有证据都是我们能够提供、可以公开给大家的。

    我们知道了是作业帮的设备在小猿搜题里发布的东西，他们还在我们平台上发了什么，大家可以看一下。

    我不知道他们是转发还是自己原创，我也不知道是CEO安排发的还是员工自发的，我不确定，但是我觉得如果是CEO安排员工发，或者有员工愿意干这样的事，我觉得也是很傻的，这是违法啊。

    再来看一下前面的事件。

    他们发了两个帖子，随便找了两个红框出来的帖子，然后找了两个ID，通过这两个ID锁定了一台设备，虽然这个ID使用了非法手机号码和虚拟IP代理，但我们仍然锁定了这台机器，锁定了这台设备，因为他一直在使用小猿搜题（除了这次用假IT地址之外），其它IP地址都使用了其它五个IP地址，这些IP地址已经百分之百证实是百度作业帮的IP地址。

    所以证实这个事件是百度作业帮在操作，光发帖子没用，大家比较熟悉的就会知道，他们做了之后找公关公司传播帖子。

    现在大家经常说“黑公关”，你找一个媒体说竞争对手的坏话，媒体说出来是没有问题的，我们其实也不在意这个事情，媒体怎么评价一家企业，或是媒体怎么监督一家企业，我觉得都是理所当然，但如果一家公司为了干这件事情而让他的员工发布黄色图片、黄色文章，我觉得这是一个无耻的事情，我觉得这已经涉嫌犯罪，它不是公关的事情。

    简单来讲，百度作业帮的员工在小猿搜题上发布了色情内容，然后再去找公关公司传播，一个完整链条，这不是在作恶，这是在犯罪啊，大家都理解，你发布色情内容到别的平台上，再找公关公司传播，那条“当时我就震惊了”，2000多条转发，而且也是原文转发，就是把图截上去，大家都知道500条转发就（涉嫌）犯罪了。

    大家再看时间，从传播的角度，从他们（最早在小猿搜题上）发布这个帖子，再到（新浪微博上）“当时我就震惊了”发布，不到5小时，也就是发布之后他们赶紧找公关公司来转，整个链条是非常清楚的。

    我们所有的调查都是在法律框架下调查的，通过法律途径我们先是联系了新浪微博公司，并向发布的账号发了法律声明，拿到了这些营销号背后的细节，为什么它会发这个东西。

    这家公司今天我就不直接说了，因为我们想，最恶劣的还是发贴人，我们还是要先把这个事情说清楚。

    这家公司有一个专门团队服务百度作业帮，我们的人甚至在星期四去了这家公关公司，找到了这个团队，找到了负责百度作业帮公关的团队成员。

    整个逻辑链：员工去小猿搜题评论区发布涉黄内容——交给公关公司做转播（微博—转载—自媒体）——还有前面我们提到的一个电视节目。

    刚才屏幕上说的是“家长李先生”打的电话，大家可以看到他们是非常系统的策划，先是（在小猿搜题平台上）发布（黄色信息），然后找公关转播，然后做电视节目。

    打电话的这位李先生，他说他的小孩上四年级，一直是我们小猿搜题的用户，他的小孩为什么一直是我们的用户呢？经过我们客服录音的核查，打电话的人叫“王浩”，他的手机号码1360103XXXX，他是百度作业帮的销售员工。

    好了，这个事情我们能讲的基本差不多了，完全自导自演，蓄意栽赃，这是非常危险的事情，他是不能私下找媒体说小猿搜题有什么问题，不是私下说小猿搜题有哪些不同的地方，让媒体去报道，不是这样，他们自己发布非法内容，并且把非法内容拿过来转嫁给我们，然后做传播。

    我相信大家见过公关，没见过这样公关的，把自己的身家性命搭进去做违法的事情，我觉得是一家很拼的公司。

    我们再来回顾一下这个事情：

    01：作业帮员工非常确定地在小猿搜题发布涉黄信息；

    02：作业帮截图并录制视频，同时拟定文案交给公关公司。因为他们要找公关公司发布截图，大V觉得是真还是假呢？万一是PS呢？所以作业帮的人很厉害，当时录了视频之后还用另外一个视频来录，但这个视频没有公开，交给公关公司大号发布视频，以作证小猿搜题确实有这几条内容。

    03：公关公司发布到微博相关的营销帐号。我不知道公关公司是不是知道他们作假，但至少公关公司做了这个事情，因为视频也有相关设备，在哪儿录、用什么设备录的。

    04：作业帮策划教育电视台节目。公关公司把内容发布到相关营销号，再做虚假的电视节目，完全是在自己的公司自导自演，自己员工做这个节目。

    05：公关公司再次将电视台节目进行媒体传播。

    有句话说得特别好，“教育的情怀和资本无关，也和互联网无关，教育的本质是服务于学生，为社会培养更多的人才。做教育事业，就是做培养人的事业，企业肩负着重大的责任和义务。”

    这句话说得非常好，但这是百度作业帮的CEO说的，这个CEO叫侯建彬。

    然而作业帮方面表示，某同行的陈述与事实相悖，作业帮坚决杜绝任何不利于行业健康发展的行为；已经进行了证据保全并将通过司法途径追究其法律责任，以维护自身权益。此外，作业帮刚宣布已于近日完成1.5亿美金C轮融资。该事件又会对其造成怎样的影响呢？

    小猿搜题指控百度作业帮散播色情信息，会对刚融资1.5亿美金的作业帮有什么影响？

    @爱范儿（爱范儿官方帐号悟空问答战略合作伙伴）

    小猿搜题和作业帮，或许对于很多人来说都是两个陌生的名字——毕竟这是属于00后们的产品了。然而，这几天两家公司却在网络上刷足了存在感，倒不是因为各自都拿到了1.5亿美元的融资，而是因为色情信息引发的一出宫斗陷害与反陷害戏码。

    学习app出现黄段子，小猿搜题说是同行陷害

    事情大概要从几天前说起。

    8月9日晚，知名博主@当时我就震惊了发了一条微博，称小猿搜题作为学习类的app，却教学生写黄文，上面甚至还出现了「约X信息」。随后包括@黄濑濑濑濑、@互联网的那点事、@苦逼老湿等著名段子手都纷纷转发。

    不过，这件事当时还未引起太大关注，原微博的转发量也只有3000多。但根据段子手们都已经分公司抱团（@黄濑濑濑濑和@苦逼老湿属楼氏公司，并与@当时我就震惊了常有互转）的情况来看，这次联合转发更像是一次商业行为。

    紧接着，又出现了第二波关于小猿搜题涉黄的报道。中国教育电视台在8月10日的新闻栏目中，报道了一位家长「李先生」自己发现孩子以做作业为名，在小猿搜题上偷看黄段子的事。人民网等媒体在微博上也发布了相关视频和新闻。

    于是，小猿搜题便被贴上了「黄段子」、「涉黄」等标签。不过，身陷丑闻并没有影响它的融资进程。本月14日，该公司宣布获得新一轮1.5亿美元的融资。

    然而，更重磅的消息还在后头。

    就在宣布融资消息后，小猿搜题终于就近日的「涉黄」风波进行了回应，表示是来自同行的栽赃陷害。

    小猿搜题联合创始人李鑫还原了他们的调查过程：

    发布涉黄内容的这些账号采用了虚假IP地址，同时使用了非法的手机号码注册，这些手机号在运营商的状态均为未售出。

    小猿搜题发现发布此类信息的账号都是出自3台设备，而这3台设备在2016年10月至2017年7月又通过5个不同的IP访问过小猿搜题。

    经查询，这5个IP地址均指向了“作业帮”办公所在地，作业帮CEO侯建彬也曾使用其中的IP地址登录小猿搜题。

    通过电话来电记录和通话录音对比查证，节目中出镜的家长「李先生」，真实身份为作业帮销售员工王某，节目中播出的客服采访被人为剪接过。

    对此，小猿搜题得出的结论是，平台上的涉黄内容实为作业帮办公室的设备所发布，并且作业帮又指定公关公司将这些内容截图，在微博上进行传播，企图损坏小猿搜题名誉。

    作业帮否认，小猿搜题已报警

    被小猿搜题指证为「幕后主指」的作业帮大有来头。它原本是百度知道团队内部的K12问答学习平台，于2014年推出，在2015年9月开始独立运营。

    QuestMobile数据显示，在市场渗透率方面，作业帮和小猿搜题分别以19.7%和10.3%占据前两名。两家无疑都将对方视为最重要的竞争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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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独有偶，作业帮也在8月14日当天宣布获得融资，金额同样为1.5亿美元。

    在小猿搜题揭露作业帮不当竞争后，后者速度作出回应，表示真正冤枉的人明明是自己，因为在融资过程中，作业帮「持续遭遇来自某同行无端的攻击和诬告」，坚称「某同行的陈述与事实相悖」，言下之意就是涉黄这锅我们不背，是小猿搜题借机抹黑作业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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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对于小猿搜题方面列出的种种证据，作业帮并未进行反驳，也未拿出相应的证据，所以尽管一再强调涉黄事件与他们无关，但这样的回应似乎显得有些苍白。

    百度方面则对爱范儿表示由于作业帮目前属于独立运营，百度不方便表态，一切以作业帮的回应为准。

    尽管已经从百度中拆分出来，但作业帮与百度之间关系看上去并不像官方所说那样泾渭分明。

    在李鑫和张小龙的微博中，均把作业帮称为百度作业帮。不过目前百度和作业帮的关系有些复杂：航母计划是在百度内部一系列对投资者开放百度资产的项目，百度外卖和91桌面，以及本次涉事的作业帮均是该计划的项目。

    另外，在此前的采访中，作业帮CEO侯建彬对媒体表示，百度的品牌及搜索基因、产品团队保障了作业帮题库搜索类产品的质量，完成了用户的快速聚集。

    目前，百度也是作业帮的最大股东，持股比例高达46%。因此，虽然目前作业帮分拆独立，但从出身基因，技术积累，以及股权架构来看，作业帮和百度的关系极为紧密。

    因此，鉴于百度这几年并不是太好的名声，作业帮的百度背景让它在这件事的舆论支持上处于劣势。

    而作业帮的声明一出，还把一个人惹毛了。和小猿题库同属于一家母公司的粉笔蓝天CEO张小龙，在作业帮发布声明的微博评论中破口大骂，其怒火大家可以感受下:

    我们联系到了小猿搜题联合创始人李鑫，他告诉爱范儿，他们所掌握的证据和逻辑链清楚完整，由于可能涉及到刑事犯罪，他们已经向公关机关报案，等待进一步处理。对于作业帮的矢口否认，李鑫表示：

    “我把证据全都拍到他脸上了，指名道姓说了他。他就像无赖一样，反正你乱说，我不和你打口战，我只能说这是一个公关策略，想故意误导媒体。”

    悟空问答的网友表示，互联网恶性竞争由来已久，造成如今网络恶性竞争泛滥的原因包括违法成本低廉、网络自身带有强大的隐蔽性以及相关法律条例的滞后。只有规范化的市场、严格的惩罚制度才能减少企业之间的恶性竞争。

    如何看待小猿搜题被指暗藏色情信息，反称问题信息系百度作业帮上传？

    @姚广孝wayne（华中科技大学脑科学博士后）

    多年来，互联网涉黄内容层出不穷。为此国家扫黄打非办曾部署开展国家净网行动来整治网络淫秽信息，但是由于这类信息的多变、隐蔽，它们一直很难被根除。近日，小猿搜题app内容涉黄的消息再度引发大家的关注，然而小猿搜题运营人员经过查证之后，高度怀疑这些涉黄内容系竞争对手作业帮捏造，相关的消息也是由作业帮雇佣公关公司进行传播。这种行为严重损害了小猿搜题app的利益，扰乱市场，违反了我国《反不正当竞争法》相关规定。

    如今中文网络竞争激烈，乱象丛生，各种恶性竞争事件频发，早年的3Q大战甚至惊动了工信部，可见其影响之大。当时，360宣称“某聊天软件”偷窥用户个人隐私，引起了人们对于QQ软件的恐慌，腾讯则做出“让用户在360和QQ之间二选一”的反击行为，最终，双方走上法庭，诉讼三场，以360败诉落幕。

    传统企业的身影同样也出现在了互联网的恶性竞争之中。蒙牛集团的部分员工曾策划圣元奶粉性早熟事件，雇佣水军在互联网上大肆传播，恶意抹黑竞争对手圣元的声誉。伊利集团的一些员工也曾委托北京未晚传播广泛制造并传播蒙牛的负面信息，这种公司之间相互雇佣水军攻击的事件层出不穷，严重扰乱了市场。

    现在火热的网络直播行业中同样充斥着水军的身影，各大直播平台相互之间雇佣水军对对方平台的知名主播进行弹幕攻击，扰乱直播秩序。比如此前斗鱼平台的“五五开”、“笑笑”，熊猫平台的“PDD”等知名主播都曾多次受到弹幕水军的攻击抹黑，导致无法顺利进行直播活动。

    造成如今网络恶性竞争泛滥的首要原因是违法成本低廉。之前3Q大战最终以360一方赔偿500万元结束，蒙牛陷害门的事件以抓捕几名涉案人员告终，多数互联网恶性竞争案件的败诉方最终都只付出了少量的经济赔偿，对于这些大型企业来讲不痛不痒，因此它们才不以为戒，依旧我行我素。

    另一个原因则是网络自身带有强大的隐蔽性。现在一些企业雇佣公关公司进行造谣污蔑时，受害方很难抓住和保留直接证据对对方进行诉讼，甚至难以判断谣言究竟是由哪些企业发起的,导致执法机关搜集证据困难。

    相关法律条例的滞后，也是如今网络恶性竞争愈演愈烈的一个重要原因，此前《反不正当竞争法》还是1993年颁布实行的，对于当下的互联网竞争案件缺乏适用性，导致许多网络违法行为难以细化定罪，这就导致很多企业钻法律空子、逃避了法律的惩罚。为此，《反不正当竞争法》顺理成章地进行24年来的首次修订，互联网的不正当竞争行为被正式纳入监管之中，划定了互联网竞争的界限，希望以此遏制目前网络市场水军横行、行业混乱的现象。

    规范化的市场、严格的惩罚制度才能减少企业之间的恶性竞争，减小无意义的内耗，使整个行业得到健康发展。政府要用好这个“看得见的手”来规范市场，促使企业之间的良性竞争和经济的平稳发展。

    事件发展至此，百度于8月17日发表声明，称作业帮为百度内部孵化出的项目，2015年从百度分拆独立运营，由于此种关系，此次作业帮与小猿搜题的争端也波及百度。对此，百度昨日发布声明称并未参与作业帮的日常运营，只是投资者之一。百度表示，作为投资方，百度从未以任何形式参与此次小猿搜题与作业帮的争端，从未有小猿搜题方面大肆宣扬的所谓“百度命令员工侮辱地震灾民，向儿童传播色情信息”的行为。

    小猿搜题随即发表回应，称相信百度公司没参与构陷事件，也从未表示构陷事件是百度公司所为，至于为什么网络上有文章和评论将此事件指向百度，“我们也在理解中”。“百度今天发声明，指小猿搜题蹭大公司热度。因为我们在揭露作业帮构陷事件时，使用了百度作业帮名称。呵呵。”作业帮公司在各种公开场合、媒体和印刷宣传品均正在使用或者使用过“百度作业帮”；“百度作业帮”如果什么都不是，“那请百度大公司好好理理思绪：到底是谁一直在蹭您大公司热度？”